家

你蹲在小河边洗衣服
屋子外的牛群
“哞哞”直叫

我在计划着我们的房子
它该长成什么样
我们寄住在你爸妈家里可有些日子了

我总在原地打转
心好像灌了铅的锥子
左手在草纸上信信涂绘着
猛然抬起头
朝向屋外大声嚷嚷——
我们该搬到城市的森林里去，对吗？

你说：傻瓜啊
你在哪，我就在哪

我住在城市的森林里
可有些日子了
计划着我们该出去来一趟长途旅行
可是我们的房子才刚埋下种子？
我怔怔地望着

你说：傻瓜啊
你在哪？家就在那